克萊爾握著攝像機，在顯示器上看到托尼一臉霸氣側漏地說出這句話，不爭氣地心跳漏了一拍。跟托尼在一起久了，更多地習慣他無賴和無恥的一面，總會忘記他天才和霸氣的一面。

飛行器實驗成功後，離整套盔甲的制成也差的不遠了，整套盔甲的外殼早就設計好，並制作好了每一個部位的零件了，在各種機械手和人工智能的賈維斯的幫助下，分分鐘解決的事情。

於是托尼現階段的工作就是把飛行器穩定地加入盔甲表殼中，順帶解決關節活動以及散熱排氣等問題。

當然這些技術層面的活，克萊爾也幫不上什麽忙，跟著忙了會兒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，新文也暫時沒有突破，克萊爾也懶得糾結，上樓準備洗澡睡覺。

……

半夜的時候，克萊爾被一聲巨響給吵醒的。

“賈維斯，發生了什麽？！”以為是別墅受到了攻擊，克萊爾緊張地問。

“是先生在試飛完成降落的時候砸穿了他的屋頂。克萊爾。”

克萊爾捂臉，披上一件薄外套走向地下室。

“晚上好~克萊爾。”托尼在艱難地吵克萊爾揮揮手，說完小呆用滅火器噴了他一臉幹粉。“我要把你的主板拆了當酒架！”

“oh，小呆幹得漂亮，放心他要敢這麽做我就和他拼了。”看到小呆委屈地低下頭，克萊爾上前安慰。

“hey！明明受傷的是我，需要安慰的也是我吧！”躺在地上的某人抗議。

克萊爾翻了翻白眼，上前扶起地上的某人，穿著盔甲的托尼還真是夠重的。據托尼說在這次試飛後，馬克二號，也就是這套盔甲，已經徹底報銷了，不過托尼還是把它的表面修好，放入了一個單獨的陳列室留作紀念。

“某人不是說沒有戀舊這種屬性麽~”果然托尼對盔甲才是真愛啊。

“那不一樣，馬克二號可是一個時代的標志！一個天才的發明！即便壞掉了，那也是一個裏程碑。怎麽能跟其他的垃圾相提並論。”所謂的垃圾自然指的的托尼某個被換掉的‘心’。

“好了，那麽天才發明家，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，能否申請批準。”淩晨三點多，克萊爾真沒那個精力繼續跟托尼扯這些。

“說說看~我考慮考慮。”托尼一臉傲嬌地看著克萊爾。

克萊爾拉著一張臉，“滾·上·床·睡·覺。”

托尼看著克萊爾一臉要黑化的樣子，乖乖地點頭，本來實驗算很成功，他今天也滿足了。不過臨睡前，托尼頂著壓力，讓賈維斯安排聯系思科，找他們拿到熾天使戰略衛星的鈦合金。鈦合金在所有已知可制造金屬中強度高、耐蝕性好、耐熱性高。如果可能托尼並不介意外太空一游！

…………

第二天早上起來，克萊爾走進托尼房間的時候不意外對方還在挺屍，將亮度調節到百分之十，將地上的衣服收起來，然後從衣櫃裏拿出一套新的便裝，配好掛在衣櫃外，某人洗完澡自然會拿去換的。

克萊爾輕聲地退出房間，將衣服丟進洗衣間，打開客廳的電視，開始做早餐。今天的新聞報道了一出紐約市昨晚發生的事件，據說兩個綠色大怪物出現在街道上並且發生了激烈的搏鬥，克萊爾放下面包，走到電視面前，認真地看報道，而她的電話也突然響起來。

“我們見一面吧，mc。”接通電話後，對方的一句話，讓克萊爾知道了是誰的來電。

“好的，胖綠。”克萊爾約定的地方是紐約公共圖書館門口，畢竟那裏人多眼雜，軍方即便發現了布魯斯，在他沒有變身的情況也不可能在這麽多人的地方動用火力。

布魯斯現在對於控制自己的狀態更加自信，也同意的克萊爾的提議。

克萊爾回到廚房將三明治做完，然後給賈維斯留了留言，交待了要去哪兒和誰見面。如非有必要，克萊爾是不會隱瞞托尼的。

……

“你……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……”布魯斯在確認了克萊爾的身份後，很是吃驚。

克萊爾看到眼前英俊的面孔，“你也和我想的不太一樣。”因為對鋼鐵俠3和覆聯裏那張普通老好人的浩克扮演著記憶比較深刻，所以她一直想的也是那張平凡的臉。

“很快就會離開美國的，我只是想，在走之前，親口跟你說一聲謝謝。”布魯斯對於克萊爾的感激之情，實在不能夠用簡單的謝謝表達。不僅僅只是經濟的援助，而是在自己孤獨絕望的時候時候，感受過那一絲溫暖。

“要一起吃早餐麽？我想你應該還沒吃早餐吧。”在布魯斯聯系她後，她就立刻出門了。

布魯斯點頭同意了，性格還是和他所想的一樣，依舊還是那麽體貼~

“你看起來糟糕極了，即便是一個人，你也應該好好照顧自己。”坐在布魯斯對面，克萊爾仔細打量布魯斯，對方看起來像幾個月沒洗澡了，身上的衣服也不太幹凈，眼睛眼白部分充滿了血絲，臉上掩不住的疲憊，還有幾處傷痕。

“這可由不得我選擇，”布魯斯苦笑一下，似是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，“不過你看起來很不錯，說實話，我想過你很多種形象，但是唯獨沒有這一款的。”他想過神秘的女特工，或是某個領域的科學家，但唯獨沒想過像一個鄰家女孩一樣的東方女孩，看著還這麽……小。在之前的談吐風格上，他以為，對方至少也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女性了，結果看起來像是二十歲左右的小女孩。

克萊爾自然想到對方更多地是意外自己的年齡，“如果我說我27了，這會讓你感覺好點麽。”

布魯斯眨眼，“好太多了。其實，在沒有見到你之前，我有很多想問的，比如怎麽知道我身份的，為什麽要幫我，你如何幫我的，還有太多……但現在坐在這裏，其實我也沒有那麽想得到答案了。”因為克萊爾待他的態度太過於自然，就如同普通朋友一般，沒有任何目的性，也沒有任何功利性。

關於這些問題，克萊爾也很難解釋為什麽，但是難得的布魯斯不想深究，那自然最好不過了，“有很多事，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，但是你能相信就好了。我的確對你沒有什麽企圖或是惡意。最重要的是，我們是朋友不是麽。”

“是的，我們是朋友。”

一頓和諧的早餐，用完之後，克萊爾詢問布魯斯接下來的計劃。

“四處流浪吧，只要不呆在美國。盡管羅絲將軍恐怕不會那麽鍥而不舍地追擊我，但是我依舊在通緝下。”不得不離開美國，離開他心愛的女人，布魯斯的心情又低落下來。

克萊爾皺眉，“不要用流浪這個詞，旅游吧，不如來個環球旅游如何~費用我的老板讚助！相信我，以你的腦子和才華，這是他賺的！”克萊爾並不介意假公濟私一下，事實上她個人的經濟實力也完全夠布魯斯的消費，但是她知道如果以個人的名義，布魯斯是不會接受的。

“你的老板……？他想做什麽？”布魯斯不可抑止地往克萊爾老板想要用他做什麽的陰謀論方向想。

“oh，別誤會，這不是他的主意。反正他錢多得沒地方燒，我只是幫他做個小小的投資而已。而且他一直也自詡是慈善家來得~”

“你的老板是？”布魯斯壓下了惡意的猜想，如果可以的話，他並不想懷疑眼前的克萊爾。

“托尼·史塔克。”克萊爾並沒有隱瞞，因為也沒什麽好隱瞞的，布魯斯和托尼雖然之前沒有見面，但是彼此很多事還是知道的。但凡知道托尼的人，都知道他的性格，自然也不存在什麽陰謀論，讓那個沒有存在感會死的人私底下搞什麽動作，壓根就不可能。“自負如他都沒少誇讚過你，而且還提到你不僅在生物方面才識出眾，物化方面也有不少的研究。如果可能的話，他是很高興你能為史塔克工作的。”

果然布魯斯聽後，徹底打消了懷疑，對於這號人物，首先接觸的不是那些花邊新聞而是他的學術演講。排除那些騷包的花樣，演講內容十分精彩。清楚自己對他也完全沒有什麽用處，除非他想開發生物武器，但布魯斯可不會忘記這位土豪提出過人不如硬件可靠的論調。同時也想通了很多事，譬如克萊爾為什麽對他的事這麽了解，還有她如何能聯系到自己等等……“他知道我和你的事……？”

“嗯。事實上我們除了工作關系，也是很好的朋友。而且加密技術需要他的智能系統幫助。至於你的事，他不會跟任何人提起的，我以我的人格保證。錢依舊在之前的那個賬戶，這張卡是綁定那個賬戶的，以後也不用每次都電子轉賬了。這上面的錢還不夠他昨晚做實驗砸的呢。放心大膽地用，替他燒錢，這才是土豪的正確用法知道麽。”

克萊爾就差強塞了，布魯斯也並不是迂腐的人，史塔克的財力他是知道的，確實，足夠他完成環球旅游的錢甚至可能不如托尼一瓶酒值錢。而且克萊爾關心的樣子，也讓布魯斯很難拒絕，如果在沒見面之前布魯斯把克萊爾當作一個知心姐姐，見面後，布魯斯更多地是把克萊爾當作妹妹一樣看待，這樣更加無法拒絕了。

“thankyou，alot.”布魯斯收下卡除了謝謝，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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